嗯,时间已经步入金秋,门房外面的树上,树叶已经渐渐飘落,金色的黄色的落在草地上,带来阵阵秋意,门房门口的花坛也进行了更新,原来的天竺葵被拔掉,换上了秋菊,颜色是浓烈的红。 我的金丹还在体内,昨天去了日内瓦大学医院。外科医生进行了检查,抽血验尿拍照,回头可能还有一个体检,都是术前要做的检查,昨天麻醉师也见面了,问了一些麻醉方面的信息,为第二次手术做准备。 按外科大夫的说法,第二次手术会把石头弄出来,把原来放进去的双极管抽出来,但是可能会再放第二根双J管,里头放置大概十天左右,还要去进行第三次麻醉取出来,如果一切都正常,到那个时候我的金丹生涯才算完美。
影响国人,影响世界。 熟人好办事。 全国人民都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雨后 小石头,好顽固,就是不出来,我看着外面的大树,拿你没办法🤕
牛女士种牙,受刑一样,看得我心惊胆颤! 她说,老让张开嘴,张大嘴,感觉嘴都要被拉豁开了🤕
一个值得世人尊敬的老人。她的离世真的是英伦的损失。回想当年在爱丁堡的时候,女王留给外交人员的回忆,是古色古香的。
没料到,真是没料到,居然在日内瓦手术治疗肾结石。 前天,牛陪着回医院复查,结石卡在肾脏和膀胱之间,下不来,医生说得手术治疗,因为肾功能开始减弱了。 推荐体外碎石,但得排到十天后了,正在忧愁时,医生说有人爽约,当天下午空出一手术位,不过是内窥镜手术,问愿不愿意替上,我想长痛不如短痛,当机立断,上。 于是一番协调,排在了下午2点,我换上手术服,进入等候室,2点半麻醉师来了,问了病史和过敏史,3点左右进入手术室。 7、8个人围着忙忙碌碌,上器械,我躺在床上,心蹦蹦跳,医生确认身份,各种问话,确认知道要做什么手术,在什么部位,准备妥了就开始麻醉,左手推药水,脸上上面罩,药水气体麻醉一起上,可是操作气体麻醉的人员没压实,漏气,好长时间我还在眨巴眼睛,就是不愿睡去,发现我还清醒着,医生立马压实面罩,就觉着一阵雾气袭来,云山雾罩间,意识迅速模糊,人事不知了。 迷糊之间,忽觉耳旁有人喊叫吴先生,我醒了,知道手术完成,急问结石都取出来了吗?可以让我看看取出来的石头吗?医生貌似没听…
前夜,夜半三更,后腰疼,睡不着,怕吵了邱老师,就躲在沙发上,蜷缩着,寻思着过会儿能好。 结果,越来越疼,冷颤,恶心,肚子整个疼,喘气都费劲,那痛感明确来自后腰某处,我觉得形势不妙,就去抓了邱老师的脚趾头,摇啊摇,把她弄醒了,告诉她得准备去急诊。 幸好万同学就住楼下,当下电话求助,三人开车奔去日内瓦大学。 到了急诊科,说不了几句话就开始吐,对着呕吐袋,一顿操作,医生一看,这玩意不能耽误吧,较快速度给了个床位。 常规询问,一道题居然是上个月有没有新生活,新伴侣几人,羞得老吴都不好意思说。 问完了,先给打消炎针,那扎针的手法真是不敢恭维,扎进去都不会控针,能感觉到粘橡皮的时候,针在肉里头动来动去,一时间手上痛感压过了腰疼。 药水挺管用,一会儿觉得不疼了,心想,难不成是本人过于怕疼,把小事办大了? 然后就要查尿,可怜我在家排得干干净净,细心体会,尿不出来,只好讨了一杯温水,狂饮,刻钟后,宝贵的内水排得了半杯,交给了黑色素较深的女护士。 然后过了半小时,来人领去做B超,跟…
包饺子,湾湾当好馅儿啊 蔡蔡居然说,老妖婆过来,是好朋友串门,湾湾有好客的文化,没必要军演,这是多么幼稚的表演🐸 历史性的时刻,共同见证。
这个事,溜得全中国一个够,各种演习,各种放话,全名亢奋,喊打喊杀,到底是不是演戏,过几天就知道了!
安倍晋三,死掉了,人道上应该同情,可是我就是觉得开心😁,鬼子的后代,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