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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厨去塞拉利昂聚会
当日晨抵京,办完手续当晚赴任。谭组织泛利顺德茶馆欢送,吴石钓鱼台小伙(好像是叫穆言,现管西哈努克在京官邸)一家4口(两孩子女儿叫小七)参加,苏给每人备了礼物(饼、羊奶酪和虫草花),我回了苏双庆饼谭肉桂茶。 一如既往地亢奋,谭高声欢笑,张开心谈话。恒瑞在中行很忙,儿媳在经济司,孙女10岁在学芭蕾,秀了照片每年花几万元,为孩子上学在朝内136租房。张回忆97年在沙阿边境当联合国观察员学作英文诗,众人回忆他的几本著作,以及基督城馆建设历程说馆选得好有一万米的院子古树参天各种好以及地震之初的艰难幸得在座诸人的齐心协力。石老婆在链家,女儿初一儿子小四一二中一史家,石在业余读研今年毕业,为孩子在豆瓣胡同租房。陈女儿阿特莱德大学读研今年10月毕业计划回国工作两年再到香港读博,据说有男友在国内工行,陈被取洋名TOM,笑死。
天热糊了
本周都是35度以上高温,酷暑突如其来,昨天晚上狂风骤雨,北京在渡劫。
一趟天津,折腾得我上吐下泻
身体真的是娇贵了,风也吹不得,日头也晒不得,早上因为少穿了件打底的内衫,风吹着有点凉,中下午热了又有点闷,加之公交一晃荡,回家就头闷恶心,最终上吐下泻了一场,真是不争气。
咋办呢突聋了
415的上午,刚到办公室,左耳就嗡嗡的,没当回事,以为是上火或感冒啥的影响,中午的时候,右耳也嗡嗡的,自己说话声音感觉有些遥遥的,觉着不太对劲,挂了北京医院的耳鼻喉科,当医生的检查单子上出现耳聋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是恼怒的,心想怎么可能,然而检查的结果,强化确认了突聋的诊断。 于是各种搜索和心理建设,治吧,咋办呢,摊上了也得接受它,好在发现后及时看医生,应该没有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希望是惊吓一下后好起来。 大院里的花花草草可不管你的心情,只管自己热闹着绽放起来,我赏花的兴致打蔫儿了。
毛大毛二还没闹完,中东又热闹了
可怕的双十一终于过去了,打开网络,到处都是推销购物的,遍地诱惑,都在告诉你,点一下,点一下,真是剁了手还要买假肢的节奏. 经济困顿,民生凋敝,学习还是抓,抓也难以抓出作用,感觉已经抓瞎了. 朝六晚五的生活,平淡而充实.儿子的小女友不知道处得咋样了,我是很好奇的. 牛那是旺盛的好奇心,集中于毛婶的一举一动上,当个吃瓜群众,特别地敬业,乐.
季节轮换,秋已到
早上上班的路上,已经感觉到凉意,在考虑要不要添上外套,那个炎热的感觉还在眼前晃悠,酷热的夏仿佛刻在脑子里了,不知道接下来的冬会不会特别地严寒。 接下来的国庆长假,儿子要去石家庄,谈女友谈得正酣。我和牛宅在北京,秋风夕阳心情亢奋地准备回赛口,以及接下来的温哥华之行。 一成不变的工作,死水微澜。
换处
从二处换到了一处,50多岁了,还得天天坐在卷宗的前面,翻看各种各样的页码,这些小碎事,感觉会看得头晕脑胀,每天倒是能够正常的朝九晚五,不用加班。 只好自己调整心态,适应另一样的工作。好在这份工作,不管到什么地方大家都客客气气的,互相都挺尊重,感觉还是不错,总之吧,比在二处的时候还是要好很多。工作进度工作强度都可以自己控制,看情况实行。
炎炎
这是一个烈日炎炎的夏天,从夏天的起始到现在为止,除了中间下过几场暴雨,天气稍微凉了几天之外,其他的时间都是那么的热,那么的闷,那么的令人难以忍受。 在难以忍受的天气中,突然冲出来刀郎的歌声,他的罗刹海市花妖翩翩已经被我循环播放了好多好多遍,我觉得挺好听的。 经济环境依然的那么差,好像百业凋零的感觉,但是看各种官媒上的报道,依然是那样的高大伟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