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惊讶于三角梅在以色列的浓烈,无论在什么季节,什么温度下,三角梅都能够疯狂生长,无休无止地淀放,花色多样,红黄蓝紫,甚至淡青、桃红,我想,三角梅最理想的生长地,可能就是以色列,烈日下,放眼望去,如果有一大片浓烈的色彩,很可能就是三角梅在绽放!这株三角梅,是白里带点绿的,点缀在雅法老城的街巷中,给水的白色软管,是空调机的出水管。
一棵树,要有根,一个人,也要有根,现代社会,人在流转之中,想留住自己的根,有点难度。比如说,江群的孩子,活在加拿大,她们将来要找她们的根,会不会很难,是北京、是赛口?见得很少,就会虚无。我家的小宗,也得让他有个根,就是我的故乡的那座山上,实际上就是几座祖坟。中国人的根,实际上就是祖宗的坟。而周口的一些人,要搞平坟运动,他们要断自己的根,真的很佩服他们,敢想敢干。小宗大了,这个春季,居然知道照顾生病的妈妈,摘录一段邱氏的语言:“周末我们都感冒了,儿子是被我传染的,他一直在照顾我,还为我冲姜糖水,还很不好意思地解释他不敢点火煮,还问我是风寒还是风热感冒以及症状,上网查询一番后,要我吃一参苓白术丸,因为我觉得浑身无力,眼睛睁不开,需要补气,也不知道算不算庸医;老师让为家里女家长做件事算是妇女节的礼物,他认为洗袜子可以算,我说洗的是他自己的不算,他辩解里面有我一双袜子”。想来中国的孩子确实很苦,小小年纪就要面对小升初的恐怖压力,减压是个多好的话题,我该怎样给他减压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