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似心灵的冬,有凄冷的霜,有寒傲的枝干,那深藏心底的渴望,似这座小小的石屋,等待冰冷的碳堆重燃火星。独行的人,泛寒的心,转折的道路,林尖的阳光,你能想到什么?
前天晚上,作了两则梦,醒来就记不清楚了。 1、水牛穿着小碎花的衣服,戴着花头巾,跟我一起做什么,其他的就忘了。 2、我初中的同学,叫张鲁平的,我清晰地记得他的容貌,可是我跟他一点联系也没有,关系也很一般,梦中好象说知道他爸爸要死了,然后我就急着打电话通知他,可是电话老是不好用,因为天下着大雨,滑溜溜地,就坐在地上打电话,一个电话不好用,就换了一个电话,两个电话都不好用,老是拨着号,就有点数字拨不上去,一着急,手机都掉地上了,地上全是积水,就在水里捞,结果捞出来好几个手机,都不是我的,有一个手机还象大砖头那样的,有一个女的说是她的,拿走了,捞出了好几个,最后才捞出来两个,虽然好象比原来的要大,但自己觉得就是我的那两个。这时候,忽然又听到阿孔(我大学同学)的声音,好象在电话中,说李展来了,他带着他在北京转悠呢,转过头来,就见阿孔开着车回来了,一看,他开的车,是大吊车,跟毛毛玩的那个玩具吊车一样,心里觉着奇怪,有点乐。然后,朦胧中,又听到T某打电话给M,说小Z在不在呀…
敲键盘的时候,外面淅淅啦啦地下着雨、吹着风,风不算大,雨也不算急,但是我知道他是阴冷的。昨晚,夜半时分,听着窗外风急雨骤,觉着了身体不够温暖,爬起来又盖了一床被子,捂了半宿,觉着暖和点儿,也就天亮了,没人帮着暖被窝,确乎是不爽,于是又想起水牛在这儿的日子,日子是热乎的,现在呢,冷清的,有时候自己在屋子里,跟自己咕嘟两句,说完了,自己就傻乐了,觉得象老头儿,怎么就会自言自语了呢,原来看着奶奶,后来看头我妈,她们都爱自己唧唧咕咕的说话,不理解,现在有点理解了,觉着自个儿也老了,这老,自己心里能感觉,别人是不承认的,跟人说老,会惹人白眼相看的。 回来以后,日日忙乎,回想起来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就罢了不去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事就做着,简单并快乐着,也许更好。 乏极了,就逼着自己到外面闲逛,逛了几次,都是原来三人逛的老地方,就回忆挺多的,有一次坐在石头喷泉那儿,愣了半天,我知道我是想老婆和儿子了,我是爱他们的,在心底里,平时被琐事埋着,没有感觉到。 新房子马上要到手…